一把桃花扇 伤害一个人真的很容易。就象花,容易就凋。 爱一个人真的好难,就象六月雪,世间罕见。 因为爱,把你伤害。这不是逻辑,也不是必须。哦,应该是一个例外。因为爱上你本就不是上帝的旨意。 是的,我们之间是宿命之爱。宿命在都失去爱的资格后,却因为心中的那抹残红、那些空寂、那份难奈,而有了不能言说的凄绝的偶遇。 爱上容易继续难。不象你焚烧我的诗,灰烬学不会诉说。 人生有很多经历并不是唯一,就象那只断翅的小鸟,偏偏闯上了猎人的枪口,枪响后,鲜红的血喷涌而出,洒在我这个旁观者正舞动的扇子上,象一朵桃花,艳得让所有的红杏失色。 为此,我成了一把桃花扇。 我抚慰着小鸟没有余温的尸体,喃喃自语:鸟儿啊,要是你不会飞翔,不会歌唱,不会为那粒稗子而被打折翅膀,也不至于成了我的景致、猎人的目标、枪下的亡魂。 鸟儿啊,你原本温暖的心房,就没有为我感动过吗?我没有翅膀,不也与你一起踩过高压线;我没有小巢,不也与你享受过消魂的时光;我没有爱情,不也与你唱和着春天的狂想。 爱是不需要理由的,恨却需要借口。 一袭白羽的风景,一场雨或者雪的暧昧,一首歌或者一支曲的幽怨,我都铭刻骨心。 并不是扇挥过,带走一夏的热烈。 终于一无所有了。江边的凄绝、生日的礼物、层楼的距离,等等等等,不是财富,而是痛楚。 雨后的天空,阴云密布。 天气预报:今夜无雨! 我知道:无雨的晚上会有蚊蝇打扰我的残梦。 我甚至知道:我会在一个无雨的夜晚走完长短人生,寂寥而凄美的月光在我的坟前吟唱: 我来过,我走了,不是我的选择。 我爱过,被恨着,宿命是我的拥有。 我笑过,哭泣着,平凡生活中最伟大的喻意。 我唱过,悲悯着,我在西山某处。 爱是不能忘记的 人生有无数个巧合,认识你也是不经意的事。 培训课讲了些什么内容,早已还给授课老师。 只记得你的白裙,你的清纯,你漂亮的文字。 我不认为这是艳遇,因为我那四句残诗被你压了四4年箱底。 生活让时间沉寂。先是同行,后是同事。先是认识,后是相知。 你原本并不富足,但你的慷慨让我感天动地:通讯工具、饮水杯、钱夹在表达你的心意;E-mail、短信、诗歌、日记,在传递你的关切;更消说代我饮酒买醉,江边清风徐徐,车里相拥相依。 你这个无私的女人,自己都活得心事迷漓、泪眼斑驳,却用全部给予告诉我:爱是你的唯一。 上帝太过于吝惜,让我学不会爱的外语。 爱的回报,被我的软弱和求全代替。 你需要的,我都有,譬如青春、阳光、面包;譬如陪伴、解忧、牵手;譬如那间厨房,那把钥匙,那个眼神。 但我都让这些朴实和期许化作秋风,消失在无序的季节里。 依然是层楼的距离,依然是无数次相遇。只是距离已不可丈量,相遇尽可能避免。 这已经不是对错的问题,而是爱恨的命题。 有些玩笑开得太大,不具备爱的条件却热烈地爱着,具备爱的条件了却找不着那丝依恋。 不要再来伤害我,成了你的坚决; 拒接邮件、短信、电话,成了你的武器。 上帝,如果折磨一个人一定要用惩罚手段,你为何还让我来到这个媚俗尘世? 好在身有疾、心有痕,好在毁了躯壳、没了包装、没了负荷。何时离开,只是时间问题。 爱是不能忘记的,恨却不能被爱代替。 我仿佛看见腊梅花开,暗香浮动处,黄昏临近,在深沉的黑夜里,我声嘶力竭: 我爱我的爱! 无言的结局 一个人孤孤单单走到现在,早已习惯了寂寞。 如果没有人用情感的纤绳打捞,我终将消之于地底,含火而逝。 虽然这不是你的错,但你伤害了我。 爱不是救死扶伤的唯一良药,也不是乞讨如我者疯长的奢侈。 想爱,却不敢爱。怕恨,却被人无端地恨着。 爱恨之间,已经没有什么区别。就象我们,已经没有任何的牵扯。 是忘记的时候了,毕竟忘记一个人要再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。 九泉之下,谁又能带着依恋和遗憾,跪在奈河桥边,请求打开通往天堂的门。 即使我愿意舍弃,我又能舍弃什么呢?虚无的是爱情,奢望的也是爱情,失去的也是爱情。 好了,我终将归去,没有琼楼玉宇,高处温暖,心不能攀,故也释然。 不要埋怨于季节的自私,时间摧人老的主要原因,并不是没有挽留,而是没法挽留。 一切都在幻化、演变,就象鸟湖,一会无鸟,一会无水,只有那个女人还在追忆痛苦的童年。 是否就要这样挥手作别,管他春夏与秋冬,是否就要这样暗战,让我们心有伤血流尽而不知道追悔。 罢了,我知道一工都不可挽回。事实上,也没有什么可以挽回的。花可以再开,只是另一个花季,雨可以再次淅沥,哪是今天的迷离。 曾经走过心路历程,没有一处的掌声为我鼓励。能够释然的,是不再对人生有期许,就是这样的获得,也是极度的慷慨了。 相识、相知、相爱,不是必然的三步曲,而是应该的程序。 好了,酒上头,错!人在身边,心在天涯。 没有了激情的生活,再也不是那份张狂和萌动。 生如夏花,一夏的热烈毁灭一生的恒久。 值不值,不是命题,而是人生的反思。 爱过、来过,拥有过、失去过,一切都是谜。 |